第218章 第218章
13
见姐姐脸色不佳，她仍忍不住追问，秦淮茹自然没给她好脸色。
秦京茹愁容满面。
“都是你自己作的！当初要是老老实实跟傻柱相亲，早就是城里人了！”
“要是成了傻柱的媳妇，凭他和何雨柱的关系，你早进轧钢厂上班了！”
女人之间翻旧账从不含糊。
秦淮茹一番数落，秦京茹抿着嘴默默掉泪。
姐姐已是她最后的指望，她不敢再惹恼她。
“那我去找傻柱！只要能留在城里，嫁他就嫁他！”
秦淮茹气得说不出话。
早干什么去了？
“嫁傻柱还委屈你了？再说人家傻柱凭什么等你？早就有对象了！”
“我看你根本摆不正心态，一副委屈求全的样子，谁愿意帮你？”
秦淮茹算是看透了，这妹妹心气仍高，求人还端着架子，嫁傻柱倒像是施舍。
“你一个农村姑娘，别以为见过世面就了不起，那些都不是你的！”
“只有握在手里的，才是你的。”
难怪何雨柱不愿帮她，这性子确实不讨喜。
长得再水灵，又有何用？
秦京茹没再顶嘴，像是听进去了，只是现在才明白，为时已晚。
她逃了出来，而她父亲，此时正打算进城抓她回去。
愉快的周末，何雨柱心情却不怎么愉快。
直到家中无人，他进入灵田空间，打开那三只黑色皮箱，才转忧为喜。
一箱黄金珠宝，一箱古籍字画，还有一箱玉石瓷器。
能被“娄半城”
家郑重收藏的，自然都是珍品！
何雨柱虽不懂古董瓷器的价值，但也知道这些东西越放越珍贵。
而黄金更是实实在在的收获：十根大黄鱼，一百根小黄鱼，总计约十三斤，比他系统空间中存的还多。
收获颇丰，何雨柱心情大好。
这还只是娄家考验他的“小利”，真正的财富还有多少？他不禁期待起接下来的惊喜。
何雨柱是惊喜了，娄振华却真被他惊住了。
下午何雨柱离开后，娄家从前的两名老仆急忙赶到娄家，将事情禀报娄振华。
他听完愣在当场——床底下藏着的财宝，竟不翼而飞？
“确定他是空手出来的？”
娄振华再三确认。
若非这两位老仆忠心耿耿，他几乎要怀疑是他们私吞了财物。
“我们也觉得不可思议，可他确实空手进去，空手出来，东西却不见了……”
这话说出来，连他们自己都觉得虚。
娄振华却想起何雨柱那自信的模样，反而觉得真是他取走的。
只是，他要看的是能力，不是戏法啊！
娄家的家产为何突然化为乌有？还有重见天日的可能吗？若是托付给何雨柱保管，要如何确保将来能物归原主？
何雨柱以神乎其技的手段证明了自己的能耐，娄振华虽不明就里，却已开始盘算合作的可能。
他的目光随即落在女儿娄晓娥身上。
"晓娥，你定要护好腹中胎儿，这关系到娄家香火的延续。”
"头胎生完抓紧怀第二胎！多多益善！"
娄晓娥没料到父亲会说出这番话，先前还反对她没名没分地跟着人，此刻却要她多生养。
不过既得父母首肯，她倒也安心了，毕竟生儿育女也不是她一人能作主的事……
何雨柱抱着黄金酣然入梦。
温香软玉固然美妙，但黄金也别有韵味。
虽坚硬冰冷，他却偏爱这份质感，咬上一口便留下齿痕，硬度恰到好处……
翌日清晨，他恋恋不舍地将黄金收回灵田空间。
这随心开合的空间收纳物件着实便利！
整装上班！又是精神抖擞的一天……
1966年2月14日，周一。
何雨柱原本满心期待这天，转眼却化作失望。
这天在西洋称作情人节，他满以为会触发系统抽奖，终究是痴心妄想。
东方系统也不过洋节？
元旦触发系统节日抽奖得了身体强化卡，春节抽到技能强化卡，俱是实用之物。
他正盼着下次奖励，谁知竟落空！
元宵节无动静，情人节亦无反应......莫非唯有法定节日方能触发抽奖？
眼下全年法定假日仅四日：元旦一日，春节三日，劳动节一日，国庆两日。
全年七天假期，"黄金周"制度要等到1999年才实施。
一年仅四次抽奖机会？是否如他所料，尚需验证。
清早，小刘照例来四合院接何雨柱。
虽只是科级干部，这专车接送、贴身护卫的待遇堪比处长。
唯可惜座驾稍逊，三轮摩托终究不及轿车气派。
车辆驶入轧钢厂，停在后勤处大楼前。
"科长！您来了，李副厂长来电请您过去。”
不待何雨柱上楼，他麾下唯一的采购科职员吕新年便赶来通报。
这一嗓子，整个后勤部都听得真切。
何雨柱这个采购二科科长本是个闲职，乃后勤处长杜玉成为架空他特设的。
何雨柱却浑不在意杜玉成的算计，未插手采购科事务，反将招待所经营得风生水起，打了杜玉成个措手不及。
吕新年这一喊，整个后勤部都知晓何雨柱能与分管副厂长直接沟通，处长再不满又能如何？
"知道了。”
"这位是调查部的小刘，你们认识下。”
何雨柱交代完便往行政楼去。
吕新年听得吩咐，忙掏出香烟递与小刘，热络地攀谈起来。
小刘定睛一看，嗬，中华！
轧钢厂一个小办事员，出手竟如此阔绰？
"您别觉着我大方，这烟我可抽不起！都是科长给的。”
"科长自己都舍不得抽，却乐意送人，他这人最是大方。”
这点小刘也深有体会，跟着何雨柱没少得好烟，还常下馆子。
"确实，何科长出手向来慷慨。”
两人聊得热络，小刘暗忖果真是怎样的将领带怎样的兵，这吕新年虽显稚嫩，倒也是个爽快人。
何雨柱刚踏进领导办公室，便见李副厂长笑吟吟望着他。
"年轻人呐，有时须懂得收敛锋芒，不宜太过张扬。”
此言何意？何雨柱转念一想，莫非是方才吕新年喊话声传到了行政楼？
"领导都说了我是年轻人！未满二十的年纪，实在学不来领导们的沉稳持重。”
何雨柱不愿故作老成，年纪轻轻非要装得深藏不露，活像个小老头，多累得慌。
"你呀，半点亏都不肯吃。”
"这般性子，早晚要栽跟头！"
李新民嘴上训诫，心里却回想何雨柱历来的作为，这小子还真没吃过亏。
他再不会被这年轻人的表象迷惑，虽年纪尚轻，城府却不逊于任何人，自己先前就在他手上栽过。
"领导教诲的是。
您找我来就为这事？"
何雨柱从善如流地认错，顺势转移话题。
与领导讨论自身傲气？岂非自找没趣。
李新民也不纠缠，接过何雨柱沏的茶，笑指着正阅读的报纸递过去。
自打上回被何雨柱算计后，他养成了每日读报的习惯。
这习惯何雨柱也有，只是今早还没来得及看报就被唤来。
何雨柱展报细观，是《人民日报》。
李新民为此事特地叫他来？
快速浏览间，他很快找到与自己相关的报道。
见此，何雨柱嘴角几乎咧到耳根。
他当初冒险潜入敌特组织，故意将事态扩大，图的是什么？不就是为蘑菇大棚争取重视！
如今最高指示既下，他知道稳了，全国劳模称号已是囊中之物。
"好事！天大的好事！"
"这下看谁还敢拖延二级厂建设！"
二级厂建设却迟迟不动，何雨柱早觉拖沓。
"确是喜讯。”
"你也别心存芥蒂，领导有领导的考量。
看看这个。”
李新民品着茶，从抽屉取出一份批转文件。
这类文件专用于上级批复转发，要求下级机关周知或执行。
“我们二机厂的建设，离不开京都的协作与支持。
之前因为局势不明朗，厂领导们有所迟疑。”
“现在好了，形势明朗了，我们可以放开手脚去干了！”
何雨柱心里万马奔腾，明朗个腿，这分明更危险了好吗！
自己之前都在干什么？简直是在作死！
原本想借二机厂的建设谋求进步，可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这事绕不开京都。
生产方面，轧钢厂可以派人负责，可新厂的领导权呢？京都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突然想通这一切，何雨柱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搞什么二机厂！
“领导，我突然又不想进步了……”
人生在世，有时候真是身不由己。
比如现在的何雨柱。
以前是想进步却迟迟没有消息，仿佛冥冥中有股力量在阻拦他。
现在是不想进步，却被推着往前走！
往前一步，即便不是万丈深渊，也必受牵连，何雨柱可不想跳进这个泥潭。
“这简直是胡闹！”
“你把组织当什么了？想上就上，想下就下？我告诉你，当干部就要有干部的觉悟！”
“组织让你去哪儿，你就得去哪儿！”
李新民摆出领导的架势，拍着桌子教训何雨柱。
本来事情谈得好好的，李新民也一直在为何雨柱争取进步，这小子突然撂挑子，他能不火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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