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33章
他心中一动：这相亲对象莫非是秦淮茹？听说是个昌平来的姑娘。
算算时间，贾东旭确实该结婚了，没想到在相亲时就遇到阻力。
看够热闹后，何雨柱正要回家，易中海却跟了过来。
"柱子，看你东旭哥被骂成这样，不去劝劝？"
何雨柱挑眉："你怎么不去？"
易中海尴尬地说："我刚劝过，没用，你去试试？"
何雨柱没好气地说："老易，你这是让我去挨骂啊？"
"哪能呢，我就是觉得你说话管用。
你忍心看你东旭哥挨训？"
"关我屁事！"何雨柱甩手进了屋。
何雨柱自顾自地收拾屋子，压根不想理会易中海。
这老狐狸还想让他去劝架？做梦！
易中海见计谋落空，话锋一转："柱子，雨水去哪儿了？"
"在她干妈家待着呢，不肯回来。”
易中海提议："那我整两个菜，晚上一块儿吃？你来掌勺咋样？"
何雨柱略一思索，点头应下。
反正今天请假没带饭盒回来，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
炒菜时他故意没使全力。
以他如今六级川菜的水平，哪怕只用三成功力，也比普通人强太多。
贾东旭等三人吃得赞不绝口，反倒让他懊悔——早知道该再收着点儿。
贾东旭突然抱怨："我妈真是的，秦淮茹多俊的姑娘，她咋就看不上？"
"秦淮茹？"何雨柱心头一震。
历史果然顽固，自己这只蝴蝶的翅膀终究没能改变太多。
易中海解释道："今儿个工友给介绍了个姑娘，初中文化，模样不比田秀差。
俩人本来都相中了，可张嫂子嫌人家是农村户口。”
贾东旭难得硬气一回："我非她不娶！上哪儿再找这么漂亮的？"
易中海转向何雨柱："柱子，你有啥主意？"他现在也摸不透这年轻人，时而精明过人，时而又憨厚老实。
何雨柱咧嘴一笑："简单，生米煮成熟饭呗！"
"啥？！"三人异口同声惊叫。
（本章完）
这主意在刚解放的年代实在惊世骇俗。
贾东旭涨红了脸连连摆手："不行不行！"
易中海却灵光一闪——就算不能真做，假装总可以吧？随即岔开了话题。
夜深人静，四合院的居民纷纷搬出凉席纳凉。
次日清晨，何雨柱将行李悄悄收进空间，径自去护城河练摔跤。
三日后，宋师傅带人修好了门面，又在院落里加盖了厨房和仓库。
何雨柱按设计打造了通透的玻璃柜台，徐慧真和香草赞不绝口："这店面亮堂又干净，生意肯定红火！"
"别光夸，活儿还多着呢。”何雨柱笑着指向堆满杂物的后厨。
此时徐辉赶着骡车在街巷中转悠良久，终于停在"利民早点卤味铺"前。
确认招牌旁的小门脸写着"慧真小酒馆"，他整了整衣襟迈步而入。
何雨柱正在装板凳，抬头看见大舅哥徐辉走进来，笑着说："大哥来得正好，慧真在后面烧火呢。”
徐辉板着脸问："是你撺掇慧真开酒馆的？"
收到妹妹来信时，徐辉吓了一跳，拆开一看竟是徐慧真要开酒馆，还让他送一车酒来。
"大哥是不赞成慧真开酒馆？"何雨柱问道。
徐辉心里清楚妹妹从小主意大，劝也劝不动。
但还是一脸不快："好好的工作不做，开酒馆赔了怎么办？"
"赔了算我的。”何雨柱爽快地说，"要不这样，我先按月给她发工资，等两个月后赚钱了再让她自己经营？"
徐辉家境不宽裕，父子俩都在酒坊打工，对做生意没把握。
眼下世道不太平，南方还在打仗，更让他担心。
听何雨柱这么说，他心里踏实了些，嘴上却道："随你便吧。”
何雨柱会意一笑："大哥请坐。”
徐辉坐下后，看到未完工的板凳和八仙桌，惊讶地问："你还会木匠活？"
"小时候学过。”何雨柱边倒茶边说，随后去后院叫徐慧真。
徐慧真扔下烧火棍跑出来，兴奋地问："哥，你看这店面怎么样？"
"不怎么样！家里不同意你开酒馆。”徐辉没好气地说。
"你还是不是我哥了？"徐慧真拽着哥哥的手撒娇。
徐辉叹气："我倒希望没你这个妹妹。
你才多大就想开酒馆？"
"我都长大了，搁以前都能出嫁了。”徐慧真小声嘀咕。
"姑娘家说话也不害臊。”徐辉见何雨柱不在，压低声音问："这何雨柱哪儿好了？看着比我还大。”
徐慧真顿时脸红到脖子根："胡说什么呀！你可别跟爹娘乱说。”
"他到底哪儿好？"徐辉追问。
"人家可有本事了，做的菜特别香..."徐慧真掰着手指数落，突然反应过来，"哥！"
"行了行了，胳膊都要被你摇散了。”徐辉无奈道。
"哥最疼我了是不是？"徐慧真眨着眼睛问。
"真拿你没办法。”
"那你答应回家不提何雨柱？"
"我保证一个字都不说。”徐辉摇头，"快去搬酒吧！"
徐慧真又叮嘱："爹娘要是问起，就说你是给新酒馆送酒。”
"真是白养你了。”徐辉说完就去后院搬酒。
何雨柱赶紧帮忙，两人搬了十几坛酒，还有漏斗、酒提子等用具。
徐辉介绍道："这是最便宜的红薯酒，批发两毛，能卖三毛五。
高粱酒六毛，批发四毛。
还有各种粮食酒..."
"一次进这么多卖得完吗？"徐辉有些担心。
"放心，酒能存很多年。”何雨柱胸有成竹。
聊完酒的事，何雨柱留徐辉吃饭。
徐辉犹豫片刻答应了，帮着妹妹收拾酒馆。
京城人最爱喝的是烧酒，俗称白干，南边叫高粱烧，是老百姓都爱喝的酒。
徐辉送来一批酒，对何雨柱说："你不能光卖烧酒，还得进些黄酒。
绍兴黄酒最好，山东山西的也不错，但别进太多，这边销量不大。”
"记得去烟酒公司采购些瓶装酒，像汾酒、五粮液这些。
逢年过节能卖不少，普通人买这种好酒都是送礼用的。”
"明白，下午就去进货。”何雨柱点头。
烟酒利润最高，别看不起眼，家家户户都用得上。
徐辉接着讲起京城的酒馆文化。
他虽不是本地人，但常年给酒馆送酒，对这行最熟悉。
解放前有种"大酒缸"，是京城特色。
山西人经营居多，主要零售散装白酒。
用大缸储存，红漆缸盖当桌子。
夜幕降临，北风呼啸时，三五好友围着酒缸小酌，老北京人觉得这样喝酒才够味儿。
这种形式主要面向普通百姓。
何雨柱在大栅栏见过不少这类酒馆，都兼卖自制凉菜，生意红火。
大多是露天经营，条件好些的有黄酒馆，分山东、山西、京城三种。
来这儿的多是坐大鞍车、穿红鞋的有钱人，尤其那些年长的老爷们，喜欢聚在一起闲聊。
黄酒分花雕、女贞陈绍等，便宜的每斤两毛八，贵的能卖到四五块。
还有种"露酒馆"，卖的是用药材或花果泡制的混合酒。
再就是像电视剧里贺家那种开在胡同口的酒馆，卖散酒和凉菜，算是"大酒缸"的升级版——不用酒缸当桌子，改放八仙桌，搬进室内，很受老百姓欢迎。
何雨柱现在开的正是这种。
早上卖早点，午晚卖酒和卤肉，充分利用店面。
卤菜配散酒，生意能互相带动。
聊完酒馆趣事，两人赶着骡车去烟酒公司。
这是国营单位，主要卖瓶装酒、香烟，还有白糖红糖等。
何雨柱要货量大：香烟一百多条，白酒二十箱，糖各一大袋，都按批发价算。
现金不够，他直接掏出一根金条付款，余款路上给了徐辉。
开店前没细算成本，真开起来才发现花钱如流水。
要不是有两根金条打底，他根本不敢这么大批量进货。
回来已是中午，何雨柱使出浑身解数炒了两个菜，炖了两锅，又烧了蛋花汤。
开瓶汾酒招待徐辉，弄得对方很不好意思。
但尝过何雨柱的手艺后，徐辉所有不满都烟消云散。
他终于明白妹妹为何离开泰丰楼，非要跟何雨柱合伙开酒馆。
这手艺，让他天天吃，工资减半都乐意！心里暗赞妹妹眼光毒辣，挖到了宝。
跟何雨柱说话时，语气都亲热起来，直接喊"大兄弟"。
徐慧真在旁边偷笑，知道是丈夫的厨艺征服了哥哥，心里美得很。
刚送走徐辉，下午就有路人好奇张望。
眼下酒馆刚开张，只有烟酒，还没准备下酒菜。
不多时，几个穿绸缎大褂的老板模样的人进来道喜。
何雨柱忙请他们入座，递烟倒茶。
茶叶是从张一元茶庄买的上等茉莉香片。
一位老者品了口茶说："这是蒙山云雾吧？前清时候可是贡茶。”
"您老真是行家！"何雨柱竖起大拇指。
他自己喝茶只知道好坏，哪分得清品种。
老者笑道："活得久，见识多罢了。”又问："何老板这房子是跟军管会租的？"
"对，军管会的房产。”
几人交换眼色，暗自猜测何雨柱有什么门路能租到这房子，但都不便明问。
他们都是附近商铺的老板，这几天见工人进出，知道房子有了新主。
今天见开了门卖烟酒，就相约来拜访新邻居。
见何雨柱态度和善，身上还带着油烟味，便问起来历。
得知他曾是泰丰楼的掌勺师傅，众人纷纷露出惊讶神色。
泰丰楼作为八大楼之一，后厨师傅来卖卤味早点，味道自然差不了。
寒暄过后，众人陆续告辞，初次接触就此完成。
傍晚时分，师娘领着亲生女儿和干女儿何雨水前来帮忙。
人多力量大，很快就把各处收拾妥当，已经可以试营业了。
何雨柱这才想起还没张贴招聘启事。
师娘爽快地说："这事简单，我先给你找两个勤快的大婶，等生意好了再慢慢添人。”
"那就麻烦师娘了。”
"再这么客气我可要打人了。”师娘佯怒道。
何雨柱只得憨笑着挠头。
徐慧真提醒道："刚才有人来打酒，还问有没有下酒菜。
要不准备些卤味？说不定晚上就有客人。”
何雨柱略一思索："也好，我这就去买食材。”卤肉入味最快半小时，想要更美味则需要更长时间。
现在家伙什都齐全，只要买回材料现做，晚上就能出锅。
"那你快去快回，我先准备着。”徐慧真说完就去收拾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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