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第80章
"该办正事了。”他拍拍脸振作精神,决定先拿许伍德开刀。
结账时,何雨柱把送肉的大勇叫进屋询问进展。
"正要汇报呢。”大勇挠头,"许伍德确实养了个寡妇当外室,可查了几天都没摸清底细,只听街坊这么传。”
"无风不起浪。”何雨柱知道大勇并非专业侦探,便嘱咐他继续盯梢。
本以为要等些时日,不料突破口竟来自何大清。
虽不愿与父亲过多往来,但何大清如今常带着继室和雨水来吃饭维系亲情。
这日饭后,继母温玉萍正给徐慧真传授孕产经验,屋里父子俩聊起四合院近况。
"听说许伍德养了个寡妇?"何雨柱故作随意。
"你也听说了?"何大清吐着烟圈,"这事儿可有年头了。”
见儿子感兴趣,他便打开话匣子:许伍德在轧钢厂电影放映队工作——这本不该是钢厂配置,全因娄董事爱看电影才特设的。
此人相貌 却 成性,借着“这事哪能让人知道?要是传出去,许伍德非得被打断腿不可。”
如今农村的风气还很保守,宗族势力更是根深蒂固。
要是发现有人通奸,搁在过去都得被浸猪笼。
何大清解释了一通,其实知道这事的人不多,他也是碰巧才得知的。
毕竟这种事谁都不想声张,闹得满城风雨。
何大清最后还嘱咐何雨柱别往外说,何雨柱点头应下。
第二天他就找到大勇,让他去打听程大元的住处,还有那个寡妇的情况。
大勇也没多问,爽快地答应了。
这回打听起来容易多了,才两天工夫,大勇就摸清了程大元住在轧钢厂附近的塔园村。
他那个守寡的嫂子也住在村里,就在村后头,三间土坯房带个小院,特别好找。
之前易中海和贾东旭算计得还没这么狠,这回自己都和徐慧真定亲了,许伍德居然直接打起了婚事的主意。
何雨柱心里暗喜,这下许伍德不死也得脱层皮,得罪自己的人都没好果子吃。
许伍德的生活规律很好摸清,他经常下乡放电影,在家的日子屈指可数。
何雨柱观察了一阵,就掌握了他的作息。
平时上班都是按时回家,只有下乡放电影时才有空 。
出了东直门一路往前,过了十字坡街没多远就是塔园村。
何雨柱白天踩过点,晚上就常去蹲许伍德。
毕竟之前都是听说,得亲眼确认许伍德真干了那事,才好进行下一步。
连着蹲了两三回都没逮着人,何雨柱只能继续守着。
功夫不负有心人,蹲了好几次终于让他撞见一回。
这天晚上吃完饭,何雨柱说:“我出去转转。”
“嗯,早点回来。”
徐慧真笑着应道。
可等何雨柱一走,徐慧真脸上的笑容就挂不住了。
她无精打采地打了热水洗漱,钻进被窝后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这才结婚几天,是不是我没用,柱子哥就变心了?这么晚能去哪儿?准是去找那些暗门子了。”
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想起母亲的叮嘱,难道真得给何雨柱纳个小的?
徐慧真不由想起香草。
其实三年前她就知道,香草对何雨柱也有意思。
只是香草年纪比何雨柱大,加上何雨柱对她没那心思,最后嫁给了大勇。
柱子哥变得也太快了,结婚还没半个月就学坏,可婚前从没见他去过那种地方啊。
何雨柱骑车出了东直门,绕小路来到塔园村,悄悄摸到廖秀叶家后院。
他凝神往屋里一扫,这回可算逮着正主了。
许伍德正搂着廖秀叶在床上快活,年轻的小寡妇就是会伺候人,,嘴里还亲热地喊着哥哥。
这下何雨柱确认了,许伍德真和寡妇搞破鞋。
之前还怕是谣言,要是冤枉了他们,这事就办砸了。
眼见为实,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不过何雨柱也不傻,不会自己冲在前头举报,那样太得罪人。
既然能抓到这次,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何雨柱没惊动他们,悄悄退开老远才从空间取出自行车。
骑回烟袋斜街时,已经快两小时了。
他从 进屋,见灯已经熄了,轻手轻脚推门,看见徐慧真面朝里侧躺着,像是睡着了。
他简单洗漱后掀开被子,把徐慧真搂进怀里。
动作虽轻,还是惊醒了刚睡着的徐慧真。
她抬头看了眼挂钟——时间说明了一切,柱子每回都要花近两小时。
想到这儿,眼泪又止不住往下掉。
何雨柱立刻察觉她在哭,连忙把她转过来,惊讶地问:“怎么了慧真?谁欺负你了?”
徐慧真摇摇头,抽泣着说:“没人欺负我。”
“傻丫头,没人欺负你哭什么?是不是雨水惹你生气了?可我走时她不在家啊。”
“不是雨水。”
徐慧真抬起泪眼问:“柱子哥,你是不是去那种地方了?”
“哪儿啊?什么那种地方?”
“就是暗门子。
听说八大胡同查封后,好多女人都做起了暗门生意。”
何雨柱被逗笑了:“你这小脑瓜想什么呢?合着你以为我刚才是去找暗门子了?”
八大胡同在正阳门外,离大栅栏不远。
解放后 取缔了那里的 ,对 们田枣院里的索谦娶了个从良女子,算是难得的善终。
多数人晚年凄凉,被安置进工厂谋生。
也有不少女子难改旧习,重操半掩门营生。
徐慧真在正阳门外开卤肉铺时,发现胡同里不少从良女子又做起了暗娼。
更有甚者,丈夫在外揽客,妻子在家接客,这类传闻不绝于耳。
何雨柱正查许伍德的把柄,没成想徐慧真竟误会他去找暗娼。
"还笑!定是我伺候不周,你才去外头打野食。”徐慧真眼圈发红。
"胡扯!谁给你灌的浑话?"何雨柱嘴上硬气,心里却虚——毕竟他与陈雪茹那段说不清。
"当真不是?莫非嫌我......"
"傻媳妇,咱成亲才半月!"何雨柱急得赌咒,"莫说半月,就是五十年后我也绝不沾那些脏的!"
徐慧真顿时臊红了脸。
是啊,柱子哥素来正经,怎会新婚就乱来?她凑上去轻啄一口:"错怪你了......方才去哪了?"
"还记得许伍德灌醉我那事?听说他在城外养寡妇,今日可算叫我逮个正着。”
"呀!"徐慧真既惊许伍德胆大,更愧自己胡思乱想。
何雨柱冷笑:"不必我出手,把那寡妇小叔子引去便是。”
原不想让媳妇知晓,可新婚燕尔,稍离片刻她就多心。
何雨柱只得和盘托出。
徐慧真这才踏实,扭捏着赔不是。
"要原谅也容易。”何雨柱忽笑,"今儿瞧见新鲜把式,咱们演练演练?"
"什...什么?"徐慧真耳根烧得通红。
自洞房那夜婆婆传授几招后,徐慧真已觉大开眼界。
谁知丈夫懂得更多花样,今夜又要学新招式。
她羞得直往被里钻,何雨柱却笑:"方才可是你亲口应承的。”
"那...该怎么做?"
"来,我教你。”
既冤枉了丈夫,徐慧真只得乖乖配合。
未料想才过三巡便讨饶,软成一汪 。
事后偎在丈夫怀里,她轻叹:"练了半月仍不济事..."
"功夫要日久才见真章。”
徐慧真突然道:"要不...让慧芝给你做小?我们姐妹也好作伴。”想到堂妹总比外头野花强。
"净说傻话!"何雨柱搂紧她,"睡吧。”
次日,何雨柱找来大勇:"把这信捎给轧钢厂程大元。”
"包在我身上。”大勇揣着信消失在巷口。
程大元是轧钢厂的押运员,因工作性质常需出差。
厂里人虽知他嫂子偷人的事,却都避而不谈。
那天,一个小孩突然塞给程大元一封信。
拆开一看,他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轧钢厂前些年规模不大,全厂人都互相认识。
程大元虽与放映队接触不多,但对许伍德还是有印象的。
没想到这人竟敢勾搭自己大嫂,简直让程家蒙羞。
信中说这事已不是第一次,早就在厂里传开了。
写信人自称是厂里的老钳工,实在看不下去才来提醒。
"会是谁写的呢?"程大元转念一想,这种事宁可信其有。
只要当场抓住许伍德,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这天,许伍德照例下乡放完电影,回程时拐到塔园村,夜宿廖寡妇家。
他轻车熟路地翻过院墙,学着猫叫两声。
屋里的廖寡妇闻声开门,两人插上门闩,点亮煤油灯。
不远处,程大元从柴火垛后吐出嘴里的麦秆,咬牙切齿:"许伍德,这次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见许伍德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程大元立即去叫了几个兄弟。
听说大嫂偷人,兄弟们起初不信:"大嫂平时多规矩啊!"
"就是厂里放电影的许伍德,这会儿正在屋里快活呢!"
众人怒不可遏,冲进院子发现门已反锁。
程大元从没关严的窗户爬进去,隐约听见里屋传来不堪入耳的声音。
他悄悄拉开门栓,兄弟们进屋后面面相觑——平日端庄的大嫂此刻竟如此 。
许伍德今晚格外兴奋,。
程大元看到煤油灯下两具白花花的身子,不禁咽了咽口水,随即怒喝:"好你个许伍德,竟敢 妇女!"
廖寡妇闻言立即哭喊:"他小叔,是这畜生 我的!"
兄弟们虽知有假,但为保全家名声,纷纷附和:" 几个弟弟齐声叫好,拽着许武德的脚踝往外拖。
任凭许伍德如何求饶,还是被拖进了堂屋。
廖秀叶吓得直哆嗦。
要是闹到派出所,一审问准露馅。
她和许伍德早就不清不楚,顶多算通奸,够不上 。
可要是被程家赶出门,娘家又没人,往后只能要饭了。
"大元,千万别报公安!"廖秀叶带着哭腔,"报了案我可就没脸活了。”
程大元伸手在她胸前捏了一把:"这话可是你说的?"
廖秀叶暗自松了口气。
她本就没什么本钱,全靠这副身子。
当初跟许伍德也是贪图小便宜,如今多个程大元也无所谓。
"随你怎么着,嫂子都依你。”她说着,。
许伍德经此一遭肯定不敢再来,正好让程大元顶上。
程大元咧嘴一笑:"成,这事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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