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夜晚各家的反应

夜深人静的后罩房里，张翠花和何大清轻手轻脚地安顿好两个小儿子入睡。待孩子们进入梦乡后，夫妻俩做完晚间运动，此刻正依偎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方才的联络员选举大会。

"媳妇，往后可有热闹瞧了。"何大清粗糙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妻子柔顺的秀发，语气里带着几分期待。

"管他呢，横竖跟咱们后罩房不相干，咱们就当看戏。"张翠花慵懒地靠在丈夫怀里，满不在乎地应道。

如今的四合院早已今非昔比。现在只有她张翠花没有贾张氏，易中海不再为养老发愁，聋老太太也无需再筹谋后路。院里能折腾的也就剩下刘家和闫家，但这两家易中海一个人就能镇住。往后这院子里，怕是掀不起什么大风浪了。但是一些小摩擦肯定是少不了的。

"媳妇，你说等秦淮茹生完孩子，要不要给她寻个差事？"何大清突然话锋一转，"她嫁过来也有两年了，如今咱们家就她一个人没个正经工作。"其实他心里盘算着让何雨柱家也成双职工家庭，说到底还是为了孙子的将来着想。

张翠花心领神会，温声道："这事儿得看他们小两口的意思。我这儿没意见。"

"成，那就让柱子他们自己拿主意。"何大清向来不是个爱操心的性子，对何雨柱这个儿子，他觉得自己该做的都做了。

"何大哥，你们轧钢厂最近情况怎么样？"张翠花也没讲秦淮茹是否出去工作的事情放在心上，反她又不会给他们带孩子的，然后心里想着公私合营的政策已经开始实施了，有些担心何大清在轧钢厂的处境。

何大清停下手里的动作，叹了口气道："唉，也就那样吧。娄厂长现在已经把整个厂子都交给国家了，现在只在厂里挂个工会主席的虚职，早就不管具体事务了。以前跟着娄厂长的那批人，大部分都被调离或者清退了。"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庆幸，"还好我这手厨艺还算过硬，现在还能继续当这个食堂主任。"

"不过，要是厂里真把我辞退了倒也不错。"何大清轻松地说道，"那样我就能天天在家照顾你了。咱们家就你来主外，我来主内，多好。"

"好啊，到时候我养你。"张翠花笑着应道。她心里清楚丈夫是在说笑——以何大清那精湛的厨艺，轧钢厂怎么舍得放人？怕是还要涨工资留他呢。

深夜的许家宅院里，烛光摇曳，映照出许大茂那张因愤怒而涨红的脸。"爹，这些人到底什么意思？明明都收了我们家的礼，怎么到头来连票都不肯投给您？"他攥紧拳头，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怒火。

许富贵阴沉着脸坐在太师椅上，手中的茶杯被他捏得咯咯作响。"这群白眼狼！"他咬牙切齿地低吼，"就是看准了咱们不敢在王主任面前捅破这层窗户纸，觉得我们许家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突然，他猛地将茶杯砸在桌上，茶水四溅，"哼！我许富贵在四九城混了这么多年，还没吃过这种哑巴亏。他们以为占了我的便宜就能全身而退？"他眯起眼睛，露出一抹阴冷的笑意，"咱们走着瞧，看谁笑到最后！"

"爹，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大家会选刘海中呢？"许大茂皱着眉头，满脸困惑地问道，"明明咱们也送了礼，怎么偏偏是他当选了？"

许富贵摸着下巴沉思片刻，叹了口气说："唉，这事儿我也琢磨不透。不过大伙儿可能都觉得刘海中是个没主见的草包，让他当这个联络员反而省心——既不会多事，又容易拿捏，遇到什么事儿也好应付。"

“那为啥易中海那个伪君子会被选？”许大茂想到易中海更气了。

“你都说了他是伪君子，那其他人肯定没看出来呀！没事儿子，我们走着瞧。”许富贵不想跟许大茂再聊这个了，“你赶紧去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夜深人静，后院刘家的灯火却依然亮着。刘海中在床上辗转反侧，激动得难以入眠。"光齐他娘，"他推了推身旁的妻子，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从今往后，我在院子里就是二大爷了。"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泛着红光的脸上，"我刘海忠这一辈子啊，就盼着能当个官，如今总算在院里有了点地位。"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憧憬，又很快恢复了平静，"不过话说回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在轧钢厂当上个小组长。"刘海中是个务实的人，即便在憧憬未来时，也只敢把目标定在小组长这个位置上。

"当家的，我有个事儿想不明白。"吴桂莲翻身面对着刘海中，眉头微蹙，"为啥你排老二，不是老大呢？"她确实没听清那天易中海他们最后是怎么商定的，怎么自家男人就成了二大爷。

刘海中闻言，闻言猛地一拍床铺，坐了起来："嗨！老易那会儿说，为了方便院里邻居称呼，咱们仨以后就按'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这么排。可...等等！"他突然瞪圆了眼睛，"对呀，凭啥他易中海就能当一大爷？我跟老闫就得往后排？"

他越想越气，额头上青筋都暴起来了："好个易中海，这心眼儿可真够多的！"刘海中懊恼地直搓手，现在名分都定了，想改也来不及了。他这才恍然大悟，自己是被易中海那套冠冕堂皇的说辞给糊弄了。

前院闫家屋内，杨翠华正忙着收拾碗筷，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问道："当家的，听说你的意思，刚刚易中海喊住你们就是为了这个，那现在你成了院里的三大爷了？"她语气里带着几分钦佩。对于丈夫闫埠贵的精明算计，她向来是打心眼里佩服的。

闫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得意地笑道："可不是嘛！从今往后啊，我每天下班就守在院门口。"他掰着手指头盘算着，"你想想，每家给个蒜头、来棵葱、再捎带棵白菜...这么一来，咱们一天的菜钱不就省下来了？"

说着，他站起身来在屋里踱步，继续解释道："现在我可是院里有头有脸的三大爷了，晚上谁家进出不得经过我这道门？他们总不会为了这点小东西得罪我这个看门人吧？"他眯着眼睛，已经在心里盘算着明天要提前从学校溜回来的计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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