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第178章
178
他也不再掩饰，赶紧站起来：“雨水！你到建民那边去，今天爹就是来跟这伪君子算账的！”
“你的人生才刚开始，不能因为这种人毁了自己，听见没有？”
“建民，你看着点雨水，别让她动手！”
“放心，何叔，有我在，雨水不会出手的。”李建民语气坚定。
傻柱虽然不太明白，但也跟着说：
“雨水！今天有我和爸在，轮不到你一个小丫头动手，你就安心待在李建民旁边！”
何雨水撇撇嘴，不太情愿地走到李建民身边，这大概就是变强之后的烦恼吧。
见何雨水站到李建民身边，何大清这才松了口气。
他转向易忠海，冷着脸说：“老易，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谁是什么样的人，心里都有数。”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说说，我走后你干的那些缺德事，打算怎么了结？”
就在何大清说话时，四合院的人几乎都到齐了，连隔壁巷子也来了不少人。
一眼望去，整个三进四合院里人头攒动，密密麻麻。
随着何雨水的解释结束，原本喧闹的人群霎时安静下来，众人脸上写满震惊与难以置信。
如果何雨水说的是真的，那易忠海简直不配为人，难怪会落得断子绝孙的下场。
何大清明明安排好了让傻柱接班，易忠海却跑去食堂主任那儿，让傻柱晚两年进厂，还美其名曰“锻炼他的自主性”？
他又不是傻柱的爹，凭什么替人家做主？更过分的是，易忠海竟然用傻柱的钱做人情，让食堂主任阻止傻柱进厂，这操作简直令人发指。
大家早知道这院里的易忠海一肚子坏水，却没料到他能坏到这种地步。
断人工作如同害人性命，何雨水说得没错，易忠海做出这种缺德事，断子绝孙也是报应。
一旁的一大妈满脸痛苦，眼眶通红，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如果她能为易忠海生个孩子，他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柱子！老何！这事我们家认了，你们说怎么赔，我们家有的都赔给你们！”
“都怪我，怪我肚子不争气，没能给老易留个后……”一大妈哭着说道。
人群中，李建民忽然笑了：“一大妈，这怎么能怪您？您真以为生不出孩子是您的问题吗？”
一大妈一愣，抬起头愕然问：“建民，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能生？”
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敢置信，又藏着一丝希望。
“您当然能生！”何大清冷笑着接过话，“易忠海年轻时是厂里有名的钳工天才，工资一发就往那种地方跑，我、他，还有许大茂他爹，都是常客。”
“我们俩还知道节制，不会把身子搞垮。可老易不一样，他玩得那叫一个疯，每次不把自己折腾到精疲力尽不罢休！”
易忠海脸色骤变，尖声道：“老何！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还提它做什么！”
“说！我要听！我就要听听他易忠海当年是怎么玩的！”
一大妈一步踏出，一向温和的脸上布满寒霜，眉梢扬起，气势逼人。
何大清看着她，目光微动，笑了笑说：“我叫你一声杨家妹子吧。易忠海当年是八大胡同的常客，有名的浪子，平时没事就去，发了工资更是彻夜不归——这习惯，他整整坚持了三年！”
三年后的一天，易忠海再也不去那种地方了，脸上也总是阴沉沉的。
没过多久，他就开始找媒人说亲，很快就结了婚。
“何大爷！易忠海那么疯，他有没有得过那种脏病？”人群里许大茂一脸期待地问。
“哟，大茂，你这脸色发白，走路轻飘飘的，怎么跟易忠海一个样？”
“你小子可得注意点，别把身子搞垮了！”何大清没好气地说。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何大爷，我都被你家傻柱打成绝户了，除了这点爱好，我还能干啥？”
何大清面无表情地看向旁边的傻柱，傻柱尴尬地挠了挠头。
“许大茂，你这病李建民能治，只要戒了色，他就能给你治好。是你自己一直戒不掉，他才不给你治的！”
“是这样吗，大茂？”何大清又问。
他年轻时和许有德常一起去八大胡同，两人交情很深，是过命的交情。
要是许大茂真被傻柱打成绝户，他以后都没脸见许有德了。
许大茂尴尬地笑笑：“我这不是还想再玩几年嘛，等玩够了再结婚。”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实在不行先把身子治好，之后再玩也不迟。”
“你还年轻，身子硬朗，听叔一句，找个贤惠的媳妇，有了孩子以后慢慢……”
“爹！你在说什么呢！这么多人听着呢！”
旁边的何雨水不满地嘀咕，说着说着就跑题了，这爹真不靠谱！
被女儿凌厉的眼神盯着，何大清赶紧闭嘴。人群里许大茂却眼睛发亮，若有所思。
“咳咳，说远了。大茂问易忠海有没有得过那种病，我肯定地说：得过！”
“我记得这老小子还问过我附近有没有好的男科医生呢！”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就是易忠海的报应！”
何大清说完易忠海那些事，旁边的一大妈脸色已经黑得吓人。
她眼神凌厉，声音沙哑：“老何，你是说易忠海是因为在那儿伤了身子，才结婚的？”
何大清想也不想：“就易忠海那种玩法，身体不出问题才怪！”
“估计是把身子搞坏了，就想找个老实人结婚生子，最后把所有错都推到他妻子身上！”
“找个老实人，把罪都推给她……呵呵。”
一大妈脸色黑中带青，那冰冷的声音让人汗毛直竖。
“看来我就是那个老实人了。我说这么多年，他为什么一直只去一个诊所检查，说什么也不换医院，看来你和那个医生早就串通好了吧！”
“秀……秀英，你听我解释！”易忠海狠狠瞪了不远处的何大清一眼，硬着头皮向老伴解释。
“好！你倒是说说看！我倒要听听你怎么把这个谎给圆回来，凭什么说是我不能生？”
“你可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李建民在这儿呢，我劝你说话前先想清楚！”一大妈攥紧拳头，丝毫没给易忠海留情面。
这些年，她因为不能生育，在这边街坊里没少听闲话。没有孩子，仿佛就低人一等，见谁都得赔着笑脸。
她一直对易忠海忍让，每次他提起这事，她都自责不已。可十几年过去，如今有人说，不能生的不是她，而是她男人？还说是因为他年轻时在八大胡同乱来，把身子搞坏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一大妈都接受不了。多年的委屈爆发，她恨透了易忠海——要不是他，自己现在说不定早已儿孙满堂。
她双眼通红，面容扭曲，厉声道：“你说！今天不说清楚，易忠海，咱俩没完——立刻离婚！”
易忠海慌了，心里恨不得把李建民、何大清千刀万剐。他们为什么要把这事捅出来？以前好歹有她顶着流言，他还能落个“不离不弃”的好名声。
现在好了，何大清揭了底，李建民又作证说她身体没问题、能生养，他最后的遮羞布也没了。要是眼神能杀人，他早把李建民和何大清杀了几百回。
“秀英！你别说话，看我今天不打这个混账东西！我说什么也得替你讨回公道！”一声响亮的喊声从身后传来。
聋老太举起拐杖，朝易忠海背上狠狠打去。拐杖落下闷响不断，看得出她是真用了力。
易忠海和李建民等人只是静静看着，连旁边的阎福贵和刘海中也没插手。整个四合院谁不知道，易忠海和聋老太关系亲密，说是亲母子都不为过。
聋老太这么做，分明是苦肉计，想帮易忠海求一大妈原谅。
众目睽睽之下，易忠海很快被打得鼻青脸肿，连连讨饶。要是从前，一大妈或许还会心软，可此刻，她只是冷冷一笑。
伺候易忠海和聋老太这么多年，没人比她更懂这两人。他们盘算什么，她一清二楚——不就是指望她看在多年夫妻情分上，心软原谅他吗？
只要她一松口，易忠海肯定顺杆往上爬。因此，尽管聋老太不停地打，一大妈也只抱臂站在那儿，面无表情地看着。
周围没有人上前劝阻，这让聋老太和易忠海都始料未及。
打了将近十分钟，聋老太身上突然散发出一股浓重的异味，周围的人忍不住皱眉捂鼻。
何大清笑着讥讽：“老聋子，这才八年不见，连自己撒尿都管不住了？是不是快不行了？”
聋老太冷着脸问：“何大清！你都走了，还回来做什么？”
“做什么？你说我回来做什么？当年你和易忠海合伙，逼我离开四合院。”
“现在我问了懂行的朋友，我家那事儿根本不算什么，最多赔点钱就了事！”
“就这点小事，你们两个老东西逼得我背井离乡、丢下儿女，你要是知道 ** 的事，能不回来吗？”
聋老太叹了口气：“何大清，这事是我和老易不对，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们？”
刘海中眯着眼“好心”提醒：“老何，你注意点！老太太可是给 ** 送过草鞋的！她是组织英雄、烈属，你做得太过分，街道办会处理你的！”
“什么烈属！还送草鞋？扯淡！”何大清不屑地讥笑。
“你们知道易忠海和聋老太为什么非要把我和许有德逼出四合院吗？”
“等等！何叔！您是说……我爹也是被他们逼走的？”许大茂从人群中挤出来，急切地问。
“没错！这两个老东西，尤其是聋老太，根本不是什么好人，为了有人养老，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聋老太的身份也不是烈属，解放前她是某个光头军队 ** 的姨太太！”
“后来光头 ** 撤退时只带了正房，这些姨太太就被丢下了。”
“这些姨太太过去养尊处优，靠着 ** 留下的财产坐吃山空。”
“聋老太有点头脑，把那些没本事的姨太太聚在一起，在八大胡同开了家高档青楼！”
“说白了，就是 ** ！靠着这个，她赚了不少钱。后来组织打击这类场所，她才不得不关门。”
“然后她回到这四合院——值得一提的是，这整个四合院原来都是她的！”
何大清毫不遮掩，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聋老太的老底全抖了出来。
这番话如同惊雷炸响，围观的人全都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刘胖胖又追问：“那之前易忠海说聋老太给 ** 送过草鞋，也是假的？”
“哼！你们想想，我们组织根本就没经过四九城，她一个小脚老太太，怎么走几十里山路去送草鞋？别搞笑了！”何大清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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