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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岳洋接旨求宝剑,微服访查惩恶徒


王承恩动作麻利地拟好圣旨,双手捧着递到崇祯面前,请他过目。崇祯此刻满心都是惩治贪官、救济百姓的念头,根本没有心思仔细查看圣旨内容,只是随意扫了一眼,便转手递给了朱慈烺,说道:“皇儿,你看看这道圣旨拟得是否合适,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朱慈烺接过圣旨,快速浏览了两遍。只见圣旨上清晰地写着任命岳洋为钦差大臣、巡查灾区、查办贪官污吏的内容,措辞严谨,符合规制,没有任何问题。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岳洋,高声说道:“锦衣卫同知岳洋,接旨!”

岳洋听到朱慈烺的传唤,心中一凛,连忙挺直身体,恭敬地跪在地上,高声应道:“臣锦衣卫指挥同知岳洋,恭迎圣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管这道旨意是经过内阁签发的正式圣旨,还是临时拟定的宗旨,在皇帝面前,该有的仪式感绝不能少。若是没有这些规矩,朱慈烺大可直接将圣旨递给岳洋,无需如此郑重其事。

朱慈烺手持圣旨,缓缓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河南多地遭逢大灾,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野。为查察灾情、救济百姓、严惩贪官,特任命锦衣卫指挥同知岳洋为钦差大臣,前往灾区巡查。凡在巡查过程中,发现不作为、乱作为及危害百姓的贪官污吏,三品以下官员,岳洋可先斩后奏,无需请示。望岳洋不负朕望,尽心履职,还百姓一个公道,钦此!”

岳洋听完圣旨内容,心中激动万分,连忙叩首谢恩:“臣岳洋谢陛下天恩!臣定当尽心竭力,查办贪官,救济百姓,绝不辜负陛下与殿下的信任!”

说罢,他双手高举过头顶,恭敬地从朱慈烺手中接过圣旨,紧紧抱在怀里,脸上抑制不住地露出了喜悦的笑容。他竟然真的成为了钦差大臣,还手握三品以下官员的生杀大权,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天大的荣宠。

回想过往,在皇太子朱慈烺没有监国之前,他还只是锦衣卫里一个不起眼的小小百户,每天干着最基础的巡查、缉捕工作,毫无出头之日。可自从结识了皇太子后,他的命运便彻底改变了。先是被提拔为锦衣卫佥事,没过多久,又升任锦衣卫同知,如今更是一步登天,成为了代表皇帝出巡的钦差大臣,手中掌握着足以决定许多官员生死的权力。

然而,就在岳洋沉浸在喜悦中时,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以往在话本、戏文中看到的钦差大臣,身边都会携带尚方宝剑,尚方宝剑象征着皇帝的权威,是“先斩后奏”权力的凭证。自己如今虽然被任命为钦差大臣,也得到了“先斩后奏”的许可,可若是没有尚方宝剑,这权力似乎少了点威慑力,别人未必会完全信服。

想到这里,岳洋接过圣旨后,依旧跪在地上,只是咧着嘴傻笑,没有起身。朱慈烺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笑道:“岳洋,怎么?接到圣旨太过开心,连起身都忘了?”

岳洋这才回过神来,他看看崇祯,又看看朱慈烺,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小心翼翼地问道:“陛下,殿下,臣斗胆问一句,这钦差大臣出巡,是不是应该配有尚方宝剑?若是没有尚方宝剑,臣担心有些官员会不服管教,不利于查办贪官污吏。”

朱慈烺和崇祯听到这话,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子迟迟不起身,是在惦记着尚方宝剑呢!崇祯对着一旁的王承恩点了点头,示意他去取尚方宝剑。王承恩会意,连忙转身走进内室,片刻后,双手捧着一柄装饰华丽的宝剑走了出来。

这柄尚方宝剑,剑鞘由上好的鲨鱼皮制成,上面镶嵌着几颗晶莹剔透的宝石,剑柄上雕刻着精美的龙纹,一看就不是凡物。王承恩将尚方宝剑递到岳洋面前,沉声道:“岳大人,这便是尚方宝剑,陛下赐给你,希望你能以此剑震慑贪官,保护百姓。”

岳洋看着眼前的尚方宝剑,眼中满是敬畏与激动。他对着尚方宝剑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才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宝剑,紧紧握在手中,再次叩首谢恩:“臣岳洋谢陛下赏赐尚方宝剑!臣定当用此剑斩奸除恶,绝不辜负陛下的厚望!”

朱慈烺见岳洋接过尚方宝剑,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但还是不忘叮嘱道:“岳洋,你手握尚方宝剑,拥有‘先斩后奏’的权力,这既是荣宠,也是责任。切记,不可滥用权力,更不可乱杀无辜。遇到可疑的官员,一定要先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掌握确凿的证据后再动手,明白吗?”

“臣明白!”岳洋郑重地应道,“臣定当谨记殿下的教诲,谨慎行事,绝不滥杀一人。”

“好了,你先退下吧,尽快安排人手,做好前往灾区巡查的准备。”朱慈烺挥了挥手,示意岳洋可以退下了。

“臣遵旨,臣告退!”岳洋再次对着崇祯和朱慈烺躬身行礼,然后才捧着圣旨、握着尚方宝剑,满心欢喜地退出了房间。

用过午饭,崇祯独自一人站在酒楼的窗前,看着窗外大街上成群结队、衣衫褴褛的流民沿路乞讨,心中乱如麻。他实在无法想象,在自己的治下,百姓竟然过着如此凄惨的生活。思虑再三,他决定亲自出去走走,深入了解一下磁州城里的真实情况。

“皇儿,你陪父皇出去转转吧,父皇想亲眼看看磁州城里的百姓,到底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崇祯转过身,对着朱慈烺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

朱慈烺看着父皇眼中的急切与愧疚,心中明白他的想法,便点了点头,说道:“嗯,父皇别急,儿臣马上安排。既然带父皇出来巡访,自然不会让父皇一直待在房间里,咱们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了解一下磁州的情况。”

为了能更全面、更高效地摸清磁州的实际情况,朱慈烺决定兵分四路,分头访查。他亲自带着五个精明能干的亲卫,陪同崇祯在城里微服私访;周遇吉则率领一部分将士,远远地跟在他们身后,暗中保护他们的安全,避免暴露身份;王承恩带领二十个锦衣卫,在城里四处巡查,收集各类信息;再加上岳洋那一路即将前往灾区的人马,四路人员相互配合,定能将磁州的情况查得一清二楚。

“咱们约定好,晚上都回到这家酒楼汇合,各自汇报了解到的情报。”朱慈烺对着众人吩咐道,“等到天黑之后,咱们再根据收集到的情报,制定行动计划,一举将磁州的贪官污吏和不法商贩一网打尽,还磁州百姓一个太平!”

众人齐声应道:“遵命!”随后,便按照朱慈烺的安排,各自带领人手,悄悄离开了酒楼,开始在磁州城里展开访查。

朱慈烺陪着崇祯,换上了一身普通百姓的衣服,混在人群中,沿着大街慢慢前行。一路上,他们看到了太多令人心碎的景象。路边随处可见饿死的流民尸体,无人掩埋;衣衫破烂的孩子跪在路边,苦苦哀求路人施舍一口吃的;年迈的老人拄着拐杖,艰难地在垃圾堆里寻找可以果腹的食物……

崇祯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满了愧疚与自责,眼角不禁湿润了。他想要上前帮助这些百姓,却又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不宜暴露,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悲痛,继续往前走。

不知不觉间,他们来到了磁州最大的一家粮店门口。只见粮店门口排起了长长的队伍,队伍里都是前来购粮的百姓。尽管粮食的价格已经涨到了十两银子一石,可百姓们为了活下去,即使倾家荡产,也要排队买粮,否则就只能活活饿死。

在购粮队伍的旁边,站着几十个手持棍棒的官兵和粮店家丁。他们一个个面色凶狠,眼神锐利地盯着排队的百姓,像是在看管犯人一样。如今的官兵,早已失去了保护百姓的职责,反而成了有钱大户的“家丁”,只要看到有人试图插队,或者对粮价有不满的言论,甚至只是动作慢了一点,就会毫不留情地用棍棒殴打。

“老天呀,这粮食怎么又涨价了!十两银子一石,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前几天才八两一石,这才几天时间,就又涨了二两银子……”队伍中,一个中年汉子看着粮店门口张贴的粮价告示,忍不住抱怨道。

“就是啊,再这么涨下去,咱们就算把家里的东西都卖了,也买不起几斗粮食,迟早都得饿死……”另一个老人也跟着附和道,语气中充满了绝望。

尽管有官兵和家丁在一旁看守,百姓们还是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甚至有人在暗地里咒骂粮店老板黑心,发国难财。

就在这时,一个衣衫破烂、头发花白的老人,跌跌撞撞地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径直跑到粮店的门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粮店里面不停地磕头,声音嘶哑地哀求道:“老板,求求您,可怜可怜俺家的两个孙子吧!他们的爹已经饿死好几天了,家里早就没有一粒粮食了,再没有吃的,这两个孩子也快要饿死了……求您发发善心,给俺一点粮食吧,俺给您磕头了!”

老人一边说,一边不停地磕头,额头很快就磕出了血,可他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十两银子一石的粮食,对于他这样的穷苦百姓来说,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他根本买不起。这几天,磁州城里已经连续饿死了不少人,他的儿子就是为了给两个孩子省一口吃的,活活饿死的。如今,他实在走投无路,只能来求粮店老板施舍一点粮食,救救两个年幼的孙子。

然而,粮店老板却始终没有露面。反倒是旁边看守队伍的官兵和家丁,看到老人在粮店门口“闹事”,立即凶神恶煞地冲了过来,对着老人拳打脚踢,嘴里还不停地骂道:“老东西,你找死是不是!竟敢在这里闹事,影响老板做生意!快给老子滚远点,不然老子今天就打死你这个泥腿子!”

老人被打得蜷缩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却紧紧地抱着粮店的门槛,死活不肯离开。他知道,这是他唯一能给孙子求到粮食的机会,若是错过了,两个孙子就真的活不成了。

队伍中,有几个百姓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开口替老人求情:“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老人呢?他只是想求点粮食救救孩子,又没有做错什么……”

可话音未落,那些官兵和家丁就转过身,对着这几个百姓一顿拳打脚踢,恶狠狠地骂道:“你们这些穷鬼,也敢多管闲事!再敢废话,就把你们也赶出去,让你们连粮食都买不到!”

这几个百姓被打得鼻青脸肿,只能狼狈地退到一边,再也不敢出声。其他百姓看到这一幕,都吓得不敢说话。为了能给家人买到一点粮食,让家人活下去,他们只能选择忍气吞声,敢怒而不敢言。

而此时,粮店的内堂里,粮店老板桑良新正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拿着一个算盘,一边噼里啪啦地算着账,一边眉开眼笑地说道:“不错不错,一上午就卖了五千两银子!这无本买卖,赚银子也太简单了!只是我那个姐夫方安,实在有些贪心,竟然要跟我七三分成,他拿七成,我拿三成,真是太过分了!”

原来,桑良新正是磁州知县方安的小舅子。方安将粮库里的官粮偷偷卖给桑良新,桑良新再以高价卖给百姓,二人相互勾结,狼狈为奸,靠着发国难财,赚得盆满钵满。磁州城里其他的粮店,也大多和他们有关联,要么是他们的亲信开设的,要么是向他们缴纳了“保护费”,才能在磁州城里经营粮店。因此,磁州的粮价才会被炒到如此之高,甚至一度出现了百姓有铜钱也买不到粮食的情况。因为这些大粮店为了多赚银子,只收银子,拒绝收铜钱。

就在桑良新得意洋洋地算着账时,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正好路过粮店门口,看到了官兵和家丁殴打老人的一幕。这个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磁州县丞李振。李振为人正直,为官清廉,与县令方安完全不是一路人。他早就对不住方安和桑良新的所作所为感到不满,只是自己只是一个县丞,权力有限,无法与方安抗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百姓受苦。

看到老人被打得奄奄一息,李振再也无法忍受,立即快步上前,大喝一声:“住手!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殴打百姓!眼里还有王法吗?”

正在殴打老人的官兵和家丁听到这声大喝,顿时停住了手。他们回头一看,发现来人是县丞李振,脸上露出了一丝忌惮,但很快又恢复了嚣张的模样。为首的一个衙役上前一步,对着李振拱了拱手,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说道:“原来是县丞大人啊!小人奉劝大人还是少管闲事为好,这家粮店背后是谁,大人您应该很清楚。若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大人您的乌纱帽恐怕就保不住了!”

李振根本没有理睬衙役的威胁,他快步走到老人身边,小心翼翼地将老人扶了起来。可刚一碰到老人,他就发现老人已经没有了呼吸。七窍流血,显然是被当场打死了。李振顿时勃然大怒,指着那些衙役和家丁,厉声说道:“你们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打死百姓,简直是无法无天!你们都等着,本官这就去禀报知府大人,定要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哎呀,县丞大人好大的口气啊!”一个肥胖的身影从粮店里走了出来,正是粮店老板桑良新。他双手叉腰,不屑地看着李振,冷笑道:“你以为你去禀报知府大人,就能奈何得了我们吗?你可别忘了,磁州是我姐夫方安说了算!就算你把天捅破了,也没人能把我们怎么样!老夫劝你还是赶紧回家好好休息,别在这里自讨没趣!”

县丞虽然在品级上仅次于县令,但主要负责协助县令管理后勤、文书等文职工作,手中并没有多少实权,不像县令那样手握军政大权。因此,桑良新作为县令方安的小舅子,根本不把李振这个县丞放在眼里。

李振被桑良新的嚣张气焰气得嘴唇发抖,却又无可奈何。他知道桑良新说的是实话,以方安在磁州的势力,就算自己真的去禀报知府大人,恐怕也无济于事,反而会给自己招来祸端。

就在李振感到绝望之际,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方安很了不起吗?光天化日之下,草菅人命,还敢如此大言不惭,真是天理难容!本少今天就替县丞大人收拾你们这些恶徒,给本少上!”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年,带着五个精壮的家丁,快步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这个白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乔装打扮后的朱慈烺。他和崇祯在一旁目睹了整个过程,实在无法忍受桑良新等人的嚣张跋扈,便决定出手相助。

朱慈烺话音刚落,身后的五个亲卫立即冲了上去,不由分说地将桑良新按倒在地,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桑良新平日里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样的殴打,顿时疼得嗷嗷直叫,不停地求饶:“别打了!别打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县令大人的小舅子,你们敢打我,就不怕掉脑袋吗?”

李振看到突然出现的白衣少年和他的家丁,顿时愣住了,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头。但他看到桑良新被打,心中却暗暗叫好。桑良新平日里在磁州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早就成了磁州的一霸,如今有人能收拾他,实在是大快人心。因此,李振并没有出声阻止,只是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粮店的衙役和家丁看到老板被打,顿时急了眼。他们纷纷举起手中的棍棒,朝着朱慈烺的亲卫冲了过去,嘴里还疯狂地喊道:“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打县令大人的小舅子!兄弟们,给我上,弄死他们!”

可这些衙役和家丁平日里只是欺负百姓,根本没有什么真本事。朱慈烺的亲卫都是从威武营中挑选出来的精锐,身手矫健,武艺高强。不等衙役和家丁手中的棍棒碰到自己,亲卫们就迅速躲过,反手夺过他们手中的棍棒,对着他们一顿暴打。

只听“噼里啪啦”一阵声响,衙役和家丁们被打得哭爹喊娘,纷纷倒在地上,抱着头不停地哀嚎,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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