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疯狂一万倍
第九十八章 疯狂一万倍
然后。
又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
炸了。
所有拿着相机的记者，都疯了，他们对着台上那个老记者，对着她那张一半年轻一半苍老的脸，疯狂的按着快门。
闪光灯，亮成了一片。
“我的天！”
“这怎么可能？！”
“P图都不敢这么P啊！”
“这东西…这东西是真的！”
网络上，比现场还要疯狂一万倍。
那段“阴阳脸”的视频，被人传了上去。
没有剪辑。
就是最原始的现场录像。
一分钟。
这段视频，就从一个小编的微博，冲上了热搜榜。
三分钟。
登顶。
后面跟着一个鲜红的“爆”字。
然后。
整个华夏的互联网，都被这张脸给刷屏了。
抖音，微博，朋友圈，所有你看得到的地方，都是这张脸。
一开始，所有人都不信。
“假的吧？特效？”
“肯定是找的托，提前化的妆！”
“这要是真的，我直播吃键盘！”
可当越来越多现场的视频，从不同角度，不同记者的手机里流出来的时候。
当那个上台的老记者，用自己的账号，开直播哭着喊着说“是真的”的时候。
所有人都闭嘴了。
只剩下疯狂。
“神颜”的官网。
本来只是个空壳子，挂了个预售链接。
一瞬间，几千万的流量涌了进来。
服务器，当场就瘫了。
技术人员哭着打电话给叶清寒，说老板，咱们的服务器被挤爆了，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夸张的。
这一切。
都发生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
发布会的现场。
麦克那张白人的脸，现在比锅底还黑。
他死死的盯着台上，汗水，已经浸湿了他昂贵的衬衫。
他大脑里一片混乱。
不可能…
这违背了他一辈子建立起来的所有科学认知。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
他输了。
输的彻彻底底。
把“西莱雅”在整个华夏的市场，都输掉了。
这个后果，他承担不起，集团也承担不起。
不！
不能承认！
绝对不能！
“魔术！”
麦克突然大吼一声，声音都变了调，尖锐的刺耳。
“这一定是你们华夏的魔术！障眼法！是骗局！”
他指着陈凡，色厉内荏的喊。
“我不会承认的！我们走！”
他转身，就想带着他那几个同样吓傻了的下属，灰溜溜的离开。
想走？
陈凡心里笑了。
他甚至都懒得开口。
一道黑色的影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现在了麦克他们离开的路上。
阿九。
她就那么静静的站着，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黑西装，面无表情的男人。
她什么都没做。
甚至连眼神，都只是平淡的看着前方。
可一股说不出来的冷意，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那是一种，在刀口上舔血，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才有的气息。
麦克和他那几个下属，像是被施了定身术。
脚下，跟灌了铅一样。
一步也挪不动了。
他们感觉，只要自己再往前走一步，那个女人，就会毫不犹豫的扭断他们的脖子。
会场里的记者们，也都注意到了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
好美。
也好冷。
陈凡没再去看那条已经吓破了胆的狗。
没意思。
他只是在脑海里，对系统平静的说。
“系统，兑换‘真言套索（体验卡）’。”
一道别人看不见的光，从他身上闪过。
他慢悠悠的走下舞台。
一步一步。
走到了麦克的面前。
他脸上，甚至还带着一点友善的微笑，像是老朋友在聊天。
“麦克先生。”
“你别紧张。”
“我就想问问你，你心里现在，最真实的想法，是什么？”
陈凡的声音很温和。
可麦克听到这个问题，身体，猛地一抖。
他的眼神，瞬间就变了。
失去了所有的神采。
变得呆滞，空洞。
然后，他不受控制的，用一种比刚才尖叫还要大的声音，当着所有媒体的镜头，把他心里想的那些话，全都吼了出来。
“上帝啊！”
“这是真的！”
“这不是化妆品！这是上帝的奇迹！是我们凡人无法理解的东西！”
“我们‘西莱雅’完了！我们集团几百个实验室，几千个科学家，研究了一百年的东西，被这个东西，一秒钟就打败了！”
“我完了！我把整个华夏市场都赌输了！董事会会杀了我的！”
“我不想把华夏市场交出去啊！”
他一边吼，一边哭，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那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说完最后一句话。
他身体一软。
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了地上。
现场。
又一次的，陷入了死寂。
所有记者，都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呆呆的看着这一幕。
还有比这更彻底的打脸吗？
没有了。
让敌人，亲口，当着全世界的面，承认你的牛逼，承认他的失败。
这是最狠的。
【叮！恭喜宿主用神级产品征服了市场，称号‘美颜之神’已佩戴！】
脑海里，系统的提示音响起。
陈凡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白若雪刚刚发来的，官网后台那堪称恐怖的预售数字。
这些东西。
生产成本，全部十倍返现。
等于说，他不仅不花钱，还能躺着，赚大钱。
这种感觉。
还真不错。
所有人都知道。
从今天起。
不，从这一分钟起。
全世界的美容护肤产业，要变天了。
巴黎。
凌晨三点。
“西莱雅”集团的总部大楼，顶层会议室，灯火通明。
气氛，压抑的像坟墓。
巨大的会议桌旁，坐着十几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他们是这个全球美妆帝国的掌控者。
此刻，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混杂着惊恐、愤怒和不敢置信的表情。
会议室中央的全息投影上，正在循环播放着一段视频。
就是杭城那场发布会的录像。
那张“阴阳脸”。
那个叫麦克的高管，像条狗一样瘫在地上，哭喊着爆体。
“废物！”
集团的首席执行官，一个叫皮埃尔的老人，猛地一拍桌子，他那张满是褶子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
“一个蠢货！他把帝国的半壁江山，给赌没了！”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另一个董事声音沙哑的说，“现在的问题是，那个叫‘神颜’的东西，是真的！你们都看到了！那是神才能做出来的东西！我们的…我们的产品，在它面前，就是垃圾！”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恐慌。
前所未有的恐慌，在这个帝国的核心，蔓延开来。
……
杭城，会展中心。
发布会，还没有结束。
或者说，变成了一场单方面的“签约仪式”。
麦克被人从地上扶了起来。
他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骨头，眼神涣散，嘴里还在不停的念叨着“完了”。
一份早就准备好的协议，摆在了他的面前。
“商业赌注转让协议”。
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西莱雅”集团在华夏区域，所有的资产，所有的工厂，所有的专柜，所有的线上渠道，所有的市场份额…
所有的一切。
以一块钱的价格。
转让给“凡星科技”。
麦克不想签。
他知道，签了，他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可他不敢。
那个叫阿九的女人，就站在他身后。
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抵在他的后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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