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恨意

第一百四十六章  恨意

封凛也看到姜纾音，原本搭在程珊腰上的手不自觉地收回来。

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堆起从前那种温柔的神情，朝着姜纾音走了两步：“纾音？你也来办签证啊？”

程珊站在原地没动，眼神里有点不自在，却还是强撑着开口：“好巧啊，你也打算出国？”

姜纾音扯了扯嘴角，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语气没什么波澜：“是挺巧的，怎么打算度蜜月去？”

封凛赶紧摆了摆手，语气急切了些，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刻意跟程珊划清界限：“不是，你别误会，我跟程珊就是工作关系，这次是一起去国外对接项目，顺便办个签证。”

姜纾音心里觉得有点好笑，当初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封凛从来不会在别人面前这么急着撇清关系。

现在倒是学会了这套。

她抬了抬眼，看着封凛，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你们是什么关系，跟我没关系，不用跟我解释。”

封凛被噎了一下，脸上的热情没散，反而更殷勤了些：“那你呢纾音，你要去哪里啊？是去旅游还是办事？我这段时间正好也有空，要是顺路的话，咱们可以一起走，路上也能有个照应。”

他这话一说完，程珊在后面轻轻“哼”了一声，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三个人都听见。

封凛像是没听见似的，眼睛还盯着姜纾音，等着她的回答。

姜纾音没理他，正好前面的人办完了签证，窗口的工作人员喊了下一个号。

虽然不是她的，但她顺势往窗口方向挪了挪，拿出自己的身份证和准备好的材料，低着头整理，完全没再看封凛。

封凛还想再说点什么，程珊走了过来，伸手又挽住了他的胳膊，声音带着点委屈：“封凛，咱们的表格还没填完呢，工作人员刚才说让咱们赶紧核对，不然等会儿要排队了。”

封凛这才回头看了程珊一眼，语气明显比刚才对姜纾音的时候冷淡了不少：“知道了，催什么。”

程珊的眼圈有点红，却没敢再反驳，只是小声嘟囔了一句：“我不是着急嘛。”

姜纾音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没什么波澜，既不觉得解气，也不觉得生气，只觉得封凛这副样子有点可笑。

她整理好材料，刚好叫到了她的号。

她立刻走上前，把材料递给窗口的工作人员：“您好，我办旅游签证，麻烦您看一下材料齐不齐。”

工作人员接过材料，开始逐一核对，一边看一边问：“目的地是哪里？计划停留多久？”

姜纾音一一回答，全程没再回头看封凛和程珊一眼。

封凛站在后面，看着姜纾音的背影，还想说点什么，程珊却拉了拉他的胳膊，压低声音说：“别再看了。”

封凛皱了皱眉，甩开程珊的手：“你懂什么？”

程珊咬了咬嘴唇，没再说话，只是脸色更难看了。

但凡封凛对姜纾音不要这么上心，她也不至于去恨她。

不可否认的是，姜纾音在封凛心中，仍旧占据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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